梁家輝一天的采訪安排得滿滿當當,輪到我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七點半的樣子。我知道上一家拖時間的原因,差不多都跟他的健談有關。去迎梁家輝的電梯,我說我是叫你梁叔好還是Tony,他說梁叔是對的,“就應該這么叫的,年齡擺在這咯!”
“家人讓我踏實,春晚讓我委屈”
和梁叔對話,你不用擔心角色的不同帶來的距離感,因為這位在入行初期曾經為媒體撰稿的多面手,完全可以理解你的出發(fā)點和工作性質。
還未坐定。梁叔看到了桌上的煙灰缸和剛剛攝影組在等待時候留下的幾只煙屁,瞪大了眼睛:“太好了!”然后又停下來看我:“你介意么?我……”。取得同意后,梁叔拿出煙點上一支,身體微微前傾,還好煙味不濃郁。我把椅子搬到他旁邊,開始交談。玻璃屏風的后面,Kelly在拍攝!拔仪疤煲估飫倧男炜说膽蛏蠚⑶嘞聛,可以有一天的假期,結果就病了,一直到今天早上,哎,就是這個命啊,拍戲的時候什么事兒都沒有,一休息就病!笨吹矫媛毒肴莸牧菏,我真的有些心疼,其實我的采訪本上有一個特別顯眼的問題就是問他,這么多年像勞模一樣接戲拍戲到底是為了什么?但我并沒有一開始就把這問題拋出去。
相關新聞: